这一次，如果能把许佑宁接回来，许佑宁也愿意相信穆司爵的话，许佑宁于穆司爵而言就是天使。

萧芸芸乖乖“嗯”了声，她右腿的伤还没复原，只能目送着沈越川离开。

“其他的倒没什么大问题。”医生叹了口气，接着说，“就是身上有几处骨折，尤其……右手的骨折最严重。”

萧芸芸还在公寓。

在洛小夕看来，方主任和林知夏一样该死。

在G市呼风唤雨，人人忌惮的穆司爵，竟然会逃避和一个女人有关的记忆，说出去也算一件奇闻了。

“忍一忍。”沈越川把萧芸芸的手抓得更紧，“不然会起泡。”

“第二个可能，是芸芸父母真的留下了线索，现在线索真的在穆司爵手上。”不等康瑞城发飙，许佑宁接着说，“可是，二十几年过去了，线索不会毫发无损，我们可以做准备，但没有必要太惊慌。”
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，声音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：“还早，再睡一会。”

她本来就是爱蹦爱跳的性格，在病床上躺了两天，应该闷坏了。

“你终于要查了？”对方意外的笑了一声，“我还以为你真的一心维护林知夏，对真相没兴趣呢。”

“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如果让我重来一次，我一定撞林知夏！”

萧芸芸抿了抿唇，看着沈越川一字一句认真的说：“我们，结婚吧。”

不知道是什么在心里作祟，萧芸芸总觉得，秋天的傍晚比其他季节多了一种苍茫和凄美。

沈越川的理智和自控力咄嗟之间碎成齑粉，他捧住萧芸芸的脸，离开她的双唇，吻掉她脸上的泪痕：“芸芸，不是那样的。”

沈越川察觉到不对劲，“提醒”道：“曹总，我希望听到实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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